她还不能扔,东西若少了,冯腊梅哪天回来认为她偷拿又得一通扯皮。

不过这件事,很快便得到了解决。

两天后,社区来人把冯腊梅的东西抬走了。

大约过了一星期,隔壁新搬来一对夫妻。

男人自称袁大,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个头有些矮,眼睛小嘴尖下巴尖,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女人叫王香料,160以上的个头,圆脸型,白白净净,长发烫成时下流行的小卷,长得还挺漂亮。

王香料除非买菜,否则基本上不出门。说话嗲嗲的,穿着讲究,李绵绵每次做饭,她都会上前询问一番,比如你这个菜怎么烧的,作料放多少合适。

袁大早出晚归,鲜少与人交流,也不知道干什么工作。

这一天晚上,平静的家属院忽然骚动起来,原来刘婶晚上送货到附近的一家裁缝铺子,结了70多块的手工费回来时遇到抢包的了。

她心疼的一个劲捶胸口。

大妮和石头自责没有陪着刘婶一块儿送货。

柳艳红:“人没事就好了,钱还能再挣,婶子,石头,你们想开点。”

话是如此说,但这件事搁谁身上,谁也不能一下子就想开了。

李绵绵痛恨那个贼,既然能抢东西,说明好手好脚,为什么不能找个活计干,非得选择不劳而获呢?

她提出去报警。

刘婶抹着眼泪:“还追得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