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叹了口气,秧宝坐了回去:“还以为找到条挣钱的路呢。”
颜明知好笑地拧开保温杯,递给她:“你还小,不急。”
捧着杯子,秧宝没急着喝:“前天爸爸把我房子的设计图改了,原来的一层楼,改成了两层,主楼更是加到了三层,成本增加了两倍,我让大哥粗粗帮我算了一下,全部盖起来,再加上装修家具,没有六七千下不来。唉,好大一笔欠款背在身上啊,我昨天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一只蜗牛,背着套房子在身上,被压得爬都爬不动。”
袁飞听得诧异不已:“秧宝的房子要自己掏钱盖吗?”
在港城他们这个圈子里,也没听哪家的孩子这么小就背付外债盖房的,多是孩子们过生日、考试不错或是哪一日他们心情好,过户一套房子给孩子。
“对啊,我自己的房子,当然要我自己花钱盖。”
这样的教育方式,不是没人用,可那都是在孩子15岁或是成年之后。
袁飞笑笑,再看祖孙俩不免又重视了几分:“秧宝的地皮钱是怎么挣来的?”
“压岁钱,剩下的跟爷爷和哥哥们借的。”想了下,秧宝问道,“袁叔叔你收民国的仿古花瓶吗?”
袁飞摇摇头:“民国的仿古花瓶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哦。”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