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萧粟拉着文砚的手,不让他离开的时候,文砚就知道了萧粟的意思。
文砚看出了萧粟的状态不好,知道她就是因为看见他抱了文茜,心里不舒服,可离结婚就剩下了几天的时间,在文砚看来并不急于这一两天。
并且他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萧粟没有道理不明白的。
文砚承认自己并不什么柳下惠,,也不是想装矜持,他当时真的只是觉得的,他们没有必要带着不好情绪,或者为了证明某些事情去做爱。
他们的开始就因为性,重新开始,他希望他们之间简单点,所以他上了萧粟的床,却没有和她发生关系。
现在想来,那个时间萧粟应该就是想清楚的知道他的心,他之前对她的解释,她是不相信,她只想找到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是真的爱她的,可就是这样的证据,也被文砚拒绝了。
文砚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亏他一整晚都克制自己,没想到,他这一克制,效果却适得其反了。
“我现在就是担心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去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毕竟她以前是有过自残的行为的。”文砚给她的心理医生讲完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就问出了他最担心的问题。
其实比起萧粟逃婚,文砚最害怕的就是她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文砚答应过萧粟,以后不会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可这样的承诺,他还没有在婚礼的誓言上讲,萧粟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粟粟近期的治疗效果明显,她之前的一些过激行为,都是建立在没有你,失去你,和压抑着对你的爱的基础上的,这次她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觉得你对她的照顾,甚至和她结婚,都是来自于你的同情,所以我个人觉得她现在是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
听到医生的分析,文砚的心才稍稍平静了点,但也心疼萧粟心理所承受的压力。
“不过,粟粟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建议你可以去你们两个人经常一起去的地方找找,因为她的情况还没有彻底恢复,如果这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时间过长了的话,也有可能会出现自我摧残的情况。”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文砚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经常去地方,他都已经去遍了,他已经想不起还有什么地方是她回去的了。
文砚烦躁的点了根烟,开着车漫无目的转着。
离萧粟离开已经快24个小时了,医生说,时间一长,她有可能会做出自残的事情,文砚只见过一次那样的场面。
满墙的鲜血,太惊心动魄,以至于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脏发痛。
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时间也随着燃尽的烟头,一点一点的消逝着,就在文砚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之中,他将车开到了以前他打工的那家酒吧前。
文砚的心止不住的跳动着,他湮灭烟头,跳下车,就向着酒吧里面冲了进去,仿佛萧粟此刻真的就在里面一般。
酒吧里面一片喧闹,文砚之前在这里上过班,当然知道这家酒吧的属性,他推开人群,在人群中寻找着,然后远远的就看见,萧粟穿着暴露的聊了聊自己性感的卷发,然后将一卷钱塞进了男人的腰间。
那么模样和当初她勾搭他时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