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思看着他的背影,冲庄墨吹嘘:“我觉得他对我有点意思。”不然为什么小伙子脸皮那么薄,撞一下就害羞得哭了。
庄墨怒火中烧地抓起了高尔夫球杆,快步上前狠狠抽他:“搞事!搞事!成天就知道搞事!”
谭思万万没想到,最后被打的,竟然是自己。
庄墨抽完谭思,下楼找任明卿。任明卿提着裤子站在街边上打车,看到庄墨,吓得瑟瑟发抖。他就记得谭思告诉他庄墨在喝花酒,然后再醒来,就变成这样了。他现在都不敢吃醋了,因为他觉得庄墨好像……有点变态。
不过即使庄墨有点变态,任明卿也是爱过的,他总算是没有再跑。
庄墨走到他面前,帮他把皮带系好,叫了辆车回工作室。
到了卧室,任明卿不敢进去,里面有床,那不是正好吗?庄墨再三保证只是开会,任明卿才小心地逃到书桌后落座。
庄墨严肃地把事情给他汇报了一下:“你今天跑到我应酬的地方,大打出手,闹得很难看。”他仔细斟酌着言语,打量着任明卿的神色,“你发疯,我才不得不用皮带束缚你。”
这个事情瞒不过去,保守治疗没有用,任明卿必须慢慢接受他有双重人格,庄墨试着给他一点提示。
任明卿果然很迷惑:“我不记得了……”
庄墨不打算把这个问题继续下去,穆以素不在,他不知道继续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点到即止,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会跑过来这么闹?你总有个理由。”庄墨什么都明白,但是他要引导任明卿想明白。
任明卿根本不知道自己闹过,但如果自己闹了,也只有一个原因:“你……你在外面应酬,喝花酒……我很生气。”
庄墨让他把手机拿出来,果然搜得罪证一份。他指指诸星亮,又指了指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她是他老婆。”
任明卿:“……”
任明卿指了指其他姑娘:“她们都是……老婆吗?”因为他是男人,才不带他去的吗?
庄墨淡然道:“不是。”
任明卿看了他两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现在就给我道歉。”庄墨强硬道。
任明卿着急了:“你在外面……这样子,怎么还是我错了呢?”寻常夫妻吵架不是这样子的呀。
“因为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庄墨敲桌板。“如果我品行不端,你怀疑我朝三暮四,那还可以理解。但我洁身自好,无端遭你猜忌,还被你打了一顿,你不该道歉吗?”
任明卿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