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人,头皮都被对方按到疼,面对这种试探的话语,全身都被热水打湿的女人,狼狈的坐在椅子上讥讽道:“要是有病就去看看精神科,你现在这种幻想过度的行为是标准精神异常的指标。”
易仁新低头,从上往下看着椅子上坐着的女人,神色平静道:“我去过啊,你这种突然出现就像是一个完全新人格一样的存在就很有意思,我还特地去过精神病院研究过相关的病人。
可是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完全跟主人格是俩种不同的存在,而且精神病患者病变病发时,都是有理可循,只有你每一次的出现时间地点,完全没有规律。”
“那是你见识少,你每天都将自己扔在这种全是器官的房间里,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生活,你肯定一个朋友都没有吧。”宋兼语抬手抹了一把从头上掉下来的泡沫,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不满。
站在身后当着洗头小弟的人,揉搓着那些超过一周没有清洗过的长发,黑色枯草一样的头发乖顺的躺在他的十根手指上,沾染着层层白色泡沫。
只要他稍微用力就可以让椅子上得意的人哭出来,易仁新揉着手掌心里的头发,想了又想还是没下的去手。
就像对方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老鼠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交际,老鼠现在找到了一枚属于它自己的宝藏,只要守着这份宝藏就很心满意足。
宝藏本人坐在轮椅上,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很快也唱不下去,头发洗干净后,空气中都是香甜洗发露的味道。
站在身后的人拿着淋浴喷头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去,将他腰间绑着的铁链拿下来。
宋兼语垂着眼帘看着那条铁链扔在脚下的位置,对方将喷头重新固定在墙上,整个浴室都是水蒸气,一双手拿捏住他的衣领。
易仁新将那条穿了超过一周的蕾丝连衣裙上衣扣子解开来,肚子上的蝴蝶伤口长得很好,现在被水淋到并没有什么外在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