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学校了。”裴姝怡礼貌地打过招呼,走出几步后,裴廷清忽然在背后低沉地开口,“其实裴姝怡,若不是因为杜诗娴是你唯一的朋友,我对她不会这么心慈手软。”
裴姝怡的手猛地僵在门锁上,她缓慢地回过头,面色苍白声音颤抖地问裴廷清,“你什么意思?”
裴廷清的唇畔勾出一抹笑意,让裴姝怡的心都凉了一大半,他优雅地点了一支烟,抽过一口后吐出字音,“记得给杜诗娴请几天假。”
蔚承树一路抱着杜诗娴走出餐馆,拦了一辆出租车就把杜诗娴弄进去,他坐进去让司机开车,紧接着弯起手臂再次把杜诗娴抱在胸膛,紧紧的不让杜诗娴有挣扎的余地,“诗娴。”
他箍得杜诗娴瘦弱的身子都在发疼,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边,如电流让杜诗娴颤抖着,她想推开蔚承树,却发现浑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学长”
杜诗娴无措地叫着蔚承树,蔚承树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两条健壮的手臂抱着她整个身子,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蔚承树低沉地说:“诗娴,这些天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不再喜欢姝怡,也早就跟她说清楚了,是我移情别恋爱上了你。”
蔚学长喜欢上她了?杜诗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往上冲,只觉得胸口像是被燃烧着,蔓延出被压制已久的热烈和火热,她几乎就要掉下眼泪。
然而也只是那么短暂的半分钟,理智回笼杜诗娴猛然挣开蔚承树的怀抱,摇摇头悲凉地说:“不行学长我快要跟姝怡的大哥订婚了,我们两个人不可能的。”
“这不重要。”蔚承树用两只手捧住杜诗娴的小脸,漆黑又深邃的双眸紧锁着她,“诗娴,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足够了。我只问你,你还喜欢我吗?我知道曾经因为姝怡而利用你,伤害了你,让你对我失望了,但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诗娴?”
“我”杜诗娴望进蔚承树的眼睛里,那里头的温柔和深情几乎就要让她沦陷了,但尚存的理智还是让她躲开蔚承树的手,“对不起学长,我想我”
接下来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蔚承树炙热的唇贴过来,用火热的亲吻堵住了杜诗娴。
“嗯”杜诗娴挣扎着,两手推拒着蔚承树的胸膛,然而身体里却涌出奇异的感觉,又燥又热很空虚仿佛渴望着什么,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住蔚承树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着蔚承树,杜诗娴意乱情迷地呢喃着,“学长,我爱你。”
蔚承树的肩膀猛然一震,下腹倏忽抽紧,最后一根弦崩断,结束绵长而又深邃的吻,车子也恰好停下来。
蔚承树付过钱后,又拦腰抱住杜诗娴,一路走向自己的公寓,腾出一只手开门,再用脚从里面关上。
他把杜诗娴抱到卧室的床上,健硕的身子压上去,脱掉杜诗娴的校服,直到两人赤裸相对。
“诗娴,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一辈子。”蔚承树沙哑又信誓旦旦地说着,贴过去吻住杜诗娴的唇,下身的火热抵着她,“告诉我诗娴,你愿意吗?”
杜诗娴乌黑的双眸里一片迷离幽魅,绵密的睫毛颤动着,一动不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半晌不曾回应蔚承树。
她才18岁,还是高中生,正要参加高考,人生最关键的转折点,而蔚承树也不过只有22岁,事业未成无权无势,两个年少稚嫩的人,又如何能许给对方一辈子?
彼此的人生不过刚刚开始,有太多难以预料的变数,对比起来,母亲让她和裴廷清订婚,才是最有保障的,她今天把自己给了蔚承树,就等于赌上了自己的一生,也不可能再嫁给裴廷清了。
说实话,她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尤其她母亲灌输给她洁身自爱的思想。
然而她是那么喜欢蔚学长,无论是身体和自己的心,她都愿意交付给他,就算以后有太多不确定,她也想要一一去战胜,和蔚学长有个结果,再苦再累,若蔚学长此生不辜负她,她甘之如饴。
那么就赌一次吧,赌她自己的眼光,也赌蔚承树这个人不会让她失望,有时候人生需要一次冒险和奋不顾身。
杜诗娴阖上双眸,两行透明的泪水从眼中流淌而下,她却是伸出手抱住蔚承树的脖子,心里忽然不再害怕了,更多的是甜蜜和平静,她贴在蔚承树耳边说:“学长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蔚承树浑身的肌肉猛然绷紧,薄唇颤动着艰涩地说:“我的第一次给了右手,但诗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爱你诗娴”
话音落下,蔚承树缓慢却坚定地进入杜诗娴,动作温柔直至冲破那层阻碍。
杜诗娴的两手死死抓在蔚承树的背上,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蔚承树低头用炙热的唇吻住她。
这场huan爱持续了半个小时,蔚承树虽然没有满足,但顾及杜诗娴是第一次,他还是很快地结束了,最后一刻抽离而出,洒在杜诗娴的外面。
随后蔚承树大汗淋漓地瘫在杜诗娴身上,用两条手臂紧紧地抱着她,喘息着嗓音沙哑到极致,一遍一遍呢喃着杜诗娴的名字,情深入骨,“诗娴诗娴”
杜诗娴早就泪流满面,分不清是汗水多,还是滚下的热泪更多,这一刻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圆满,仿佛到达了人生至高的顶点,很痛却很充实,这种感觉无与伦比。
她知道蔚承树是避免她怀孕,才没有弄进去,双手抱住蔚承树的脑袋,杜诗娴回应着他,“学长”
蔚承树的唇勾出柔软的弧度,全身心放松下来,“我爱你诗娴。”,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拨开杜诗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再次吻上她娇嫩的唇,无比温柔而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