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是回去吧,皇上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谁都不会见的。”
“气头上?是谁胆敢给父皇受气,如果是赵玉的话,本王就更要进去了。赵玉乃是本王挚友,他的一举一动,也跟本王息息相关,这种时候,本王总不能缺席吧。”
秦骞无甚表情地按照昭翮帝的意思开口:“赵公子他触犯君威,以下犯上,皇上已经发话说要将他抽筋剥皮,殿下还是不要再劝了。”
“抽筋剥皮?”
慕容霁听得额头青筋暴起。
“赵玉到底是说了什么,才让父皇这般大动肝火?外头那些十恶不赦之徒,也未见得全部被处死,为何到了赵玉这里,父皇就要这么严苛?”
秦骞只得说:“皇上是天子,有权利处置任何人。”
“可赵玉在江南立下大功,不赏就罢了,还落到这副下场……要是外人知道了,恐怕要说我朝上位者荒谬至极,是非不分了!”
秦骞听到这里,眼皮狂跳不止。
这样大不敬的话,宸王怎么敢堂皇地说出来。
昭翮帝就在里面,哪怕不能亲耳听到,也会有人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他知道。
就算宸王受宠,这样挑衅君权,也会惹得君心大怒的。
果不其然,当侍卫小心翼翼地将慕容霁的话转达给昭翮帝时,昭翮帝气得重重拍下桌案。
赵轻丹心里叫苦不堪,知道事情越发收不了场了。
昭翮帝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被逼到极点,借宸王十个胆子,他也不会这么口无遮拦。到这个时候,你还觉得,朕会相信你们二人清清白白的鬼话吗?”
赵轻丹咬了咬牙:“古有高山流水典故。钟子期死,伯牙终生不复鼓琴。可见君子之交绝非泛泛而谈,今日若是换做他人如东越江慎或是岄王殿下陷入困局,宸王殿下想必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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