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丽拉下酸溜溜的脸来,扔出一句:“不理你了!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你走吧!你能走出去,你就走吧!没人拉着你!”范力天心里比谁都明白,要想出去,比登天还难。
弓丽怒气冲冲走来走去,实在没办法,蹲在地上“呜呜”哭,嘴里念叨:“一个蠢男人在我身边真是无用呀!吃的没有,很快就要被活生生地饿死了!”
范力天气不过,走到弓丽面前虚张声势说:“我蠢吗?没有我为你身体捆,只能永远捆下去!比没有吃的还难受!”
“你为什么不会飞;看看人家那两个男子,功夫才叫那个高呀!来无影、去无踪!谁不比你强!”
“强什么?没看见他手中的昆仑剑吗?砍了一下,就砍出个大切口来;这就是所谓的强吗?”
“那你飞一个给我看看?”
“我虽然不能飞;可我能把山尖炸开?这是你看见的!”
此言一出口,弓丽止住了哭声,站起来对着下面三条河看来看去说:“如果能从这里开出一条路来,不是就有了吗?”
范力天听进去了,双手一扬“嘣嘣嘣”连耍数掌,对着下面的山“轰轰轰”轰了十几掌:尘埃飞起来,雾蒙蒙的一片,把下面完全遮盖;只能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散开,让人惊呆了,被轰过的地方,犬牙交错不见了,出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
弓丽见了,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拍着手,心情很开朗,过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说:“我们从这儿下去!”
“她怎么会是这种人?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心情坏,一会心情又好起来。”范力天真看不懂女子;是不是与她的生理条件有关。
这条小道虽然没以前犬牙交错的小山,但留下了痕迹;路很不好走,到处沟沟坎坎,每下一步,都要紧紧拽着,互相依赖,才不致于滚下去……
一会到了最难走的地方,这里炸掉了一个小山尖,下面是很深的河沟,离站的地方一米五左右;范力天把弓丽扶到崖边,自己亲自跨一大步试一试,踩在那头小道上,就是跨不过,加上头晕眼花,下面深度高达八百米,跨过去的脚直颤抖,像筛糠一样,眼看快要摔下去了;弓丽看出问题,在身后猛力一拽,总算将跨过去的那条腿缩回来了,好半天还在惊魂未定。
弓丽也想试试,低头看下面河沟很深,人在上面显得太渺小了,还没跨,双脚直打战,说:“过不去,根本过不去!”
范力天到处看来看去,如果有什么东西搭在上面,借一下力,就跨过去了;可是,周围除了湿漉漉山壁,连小灌木都不见一棵。
弓丽意见挺大,拉着阴森森的脸大骂:“蠢男人!如果你像人家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会飞,不是背着我就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