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人都送走了。”关上门,顾月姝如释重负,“这个丁肖尔好能说,他带来的衣服也好多。”
整个下午,丁肖尔从和她建立起话题开始,嘴就没停过,而且还能边八卦边让她试衣服。
真正做到了工作摸鱼两不误,就是累坏了顾月姝。
“他就这样,你习惯了就好,不过你是否从和他的交谈里获得了什么有效信息?”
凤蝶掏了掏耳朵,状态也没比顾月姝好哪儿去。
不过他到底是经历的多了,免疫力也高不少,倒是没有她那么委靡,还有空关心套话的事。
听他提到正事,顾月姝重新支棱了起来,“你都给我提醒了,我当然不能空手而归。”
“走吧,咱们找纸和笔合计合计,这事儿要说明白时间可就长了,不好一直待在浴室。”
正事写着聊,同时说些闲话家常,自然也能躲过监听,总不好一有事就往浴室躲,迟早惹人生疑。
第二日傍晚,天还没黑透,举办宴会的地方却已是灯火通明。
顾月姝挽着凤蝶的胳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无语,‘明明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偏学上流社会搞什么宴饮,不伦不类。’
一群丑陋的无毛鸡,偏要插着孔雀尾羽装凤凰,给自己的脸上贴金,真是可笑之极。
“我们就要进去了,笑的好看一点儿,你现在这是冷笑。”凤蝶捏着嗓子用气声提醒。
顾月姝抬眼给他一个知道了的眼神,嘴角的弧度立刻产生了变化,气质都变了。
‘不愧是你。’赞赏的捏捏她的手,凤蝶也扬起笑脸,两人齐步跨过红毯,向宴会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