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做饭阿姨们收拾残羹剩饭的时候，陈琳好奇发问。

“啊，有吗?”陈凡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

陈琳道：“有啊，从你给大家上菜之后，就一直板着个脸了。”

她的观察力还是挺不错的，还有刚才陈有乾和陈有山说的话她也听了些。

“哥，我听他们说爸爸年轻的时候在燕京上过大学。”陈琳凑到陈凡的耳边：“你说爸爸会不会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妈妈呀？”

“别给我提她！”陈凡突然怒道：“我们只有爸爸。”

“为什么啊。”陈琳被吓了一跳，刚才眼底的期待消失不见，转而进满了泪水，很是委屈。

陈凡见妹妹这副模样，又心疼起来：“对不起，是我刚才激动了。”

陈琳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我们却没有啊。”

小的时候看着别的小孩都有妈妈给买的新衣服，她都羡慕的不得了。

“那是因为······”陈凡看到妹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又将话给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