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便心急如焚地赶往车站,买了最近一班回家的车票。
经过一路的颠簸,我终于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县城。
下车后,我直奔县人民医院。
当我看到女儿正躺在病床上输液时,心疼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尽管已经治疗了好几天,可女儿的烧还是没有退下去,整个人依然烧得迷迷糊糊的,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我哭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面对眼前的状况,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极度的焦虑和慌乱中,我下意识地拨通了安然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喧闹声,听起来似乎很热闹。
不用想,我也知道他肯定又在饭桌上应酬。
我强忍着哭声,哽咽着对安然说:“安然,我二妮发烧了,在县医院输了好几天液,可还是不见好,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安然在电话那头安慰道:“如烟,别着急,你先别哭,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焦急地等待着安然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显得那么漫长。
终于,安然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
他一见到我,便关切地问道:“如烟,孩子怎么样了?”
我指着病床上的二妮,泣不成声地说:“她还在发烧,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