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社会秩序的同时，也要保护公民的合法权益！”

说完这番话，他像个法学院毕业生一样站得笔直，环视四周，仿佛在等掌声。

混混们纷纷点头叫好，有的拍手，有的鼓掌，更有甚者还掏出手机录像，嘴里喊着：“这话讲得太对了！”

孙悟空咬下一口蛋挞残渣，笑了：“俺也说，你这话——听起来像模像样，可惜你是踩着人家地盘讲的。”

哪吒忍不住笑出声：“混混也讲权利？你这是想申请劳动法保障，还是想当街头律师？”

猪八戒耸耸肩：“俺也不反对人人平等，但你要是把‘敲诈勒索’叫成‘自由买卖’，那俺也要申遗了。”

敖丙眉头微蹙：“你说的那些，在教科书里成立，但问题是——你不是在讲道理，而是在滥用语言，掩盖你们行为的本质。”

杨戬缓缓迈前一步，目光锐利如刀：

“你说我们滥用权力？那就让本尊问你一句。”

“昨晚在海珠桥底，勒索女摊贩三百元保护费的人，是不是你的人？”

“前天在荔湾，把快递员的电瓶掀翻的是谁？”

王贵脸色一变，但还是强撑嘴硬：“那是他们个人行为，跟组织无关！”

杨戬冷笑：“你说要正当程序，恰好本尊带着执法记录仪，全程录像，你要不要看看‘证据’？”

王贵话音一噎，身后混混们明显动摇。

“够了。”孙悟空忽然将金箍棒杵地，声音不再笑意盈盈，而是带上了压倒性的威严。

“俺老孙跟你讲真理，你讲歪理；俺给你讲规则，你回头说‘我们也有自由’。”

“可你们的自由，是踩在别人的痛苦上，是用拳头压制别人的声音，是半夜出没的噩梦，是街角的毒瘤。”

哪吒拎起火尖枪，三头六臂虚影瞬间浮现：“自由，是有边界的。你以为你想干嘛就能干嘛，那你是活在梦里。”

敖丙抽出水龙剑，声音平静却冰冷：“真正的权利，是保护每个人正常生活的权利，而不是让你在街头胡作非为的‘特权’。”

猪八戒钉耙一挥，扫倒面前的垃圾桶：“俺也不识字，但俺也知道你那套逻辑拿不上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