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托尔冷声。

古斯塔夫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右手忽然高举，声音如同宣誓：

“如果雷神不肯以雷劈我们，那我们将用‘犯罪’，弘扬我们维京人的精神！”

“让阿斯加德的奥丁之神，也为我们在地球的作为而欣慰！”

他话音一落，周围小弟一齐拍手、咆哮、呐喊，仿佛这是场演讲，他们就是新时代的维京传道者。

托尔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琪亚娜眨巴着眼睛，“这……是挑战书吗？”

托尔没有回答。

他慢慢地走上前，走到古斯塔夫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维京精神？”

“是的！”古斯塔夫昂首。

“你以为维京，是杀人放火，是暴力与反叛？”

“我们以抢掠为荣耀！以战斗为尊严！”古斯塔夫大声说，“我们用混乱唤醒这沉睡的世界！”

托尔缓缓举起一只手。

啪——天空瞬间阴沉，乌云汇聚。

琪亚娜察觉不妙，后退一步，“哎等一下你不会真的——”

轰！

一声雷霆巨响。

妙尔尼尔·锤，从天而降，准确落在托尔掌中。

他举锤而立，声音如天罚般降下：

“你不是维京人。”

“你是借尸还魂的野兽，用‘祖先的精神’来包装你对暴力的崇拜。”

“奥丁为智慧而献眼，不是为你这群败类而流泪。”

“真正的维京，是探索，是挑战，是在冰海与风暴中生存，而不是在城市巷口当小混混。”

“你，玷污了维京的名字。”

古斯塔夫还想张嘴辩解，托尔锤子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