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旭指着玉佩上的孔道说着:“古人也会用解玉砂打磨,但不会对孔道专门打磨出包浆,所以孔道是纯粹的天然包浆,可造假者因为想做出包浆一致,则会对孔道也进行抛光打磨,这样反而出了错,因为孔道里的自然包浆,和打磨包浆完全不同,做得太完美……反而成了错!”
虽然不专业,但赵副区长还是听懂了罗旭的话,立刻点了点头。
“你是说……孔道做旧,反而弄巧成拙?”
罗旭会心一笑:“您说的没错,但他如果不做旧,孔道太新肯定不对,但若是做了旧,又不会有自然包浆痕,这暂时还是造假者难以突破的工艺!”
听完这句话,赵副区长深吸一口气,将玉石拿过来随手丢在了茶几上。
那脆声听得罗旭心里一紧。
你别扔啊,单说这块石头也值个几千块钱呢!
“小罗,如果是仿品,这块玉佩大概有怎样的价值?”赵副区长问道。
罗旭暗笑,问多少钱还拐着弯问,这领导还真够谨慎的。
“嗯……两三千没问题吧!”
“两三千?”
赵副区长冷冷一笑,旋即坐回了沙发上:“得!不聊这些了,老郎,你这朋友不简单啊!”
郎正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兄弟这是把区长拿下了?还是……得罪了?
“这样吧,我下午的确有个会,晚上你安排一下,我们聊聊中心城的事儿,那边的确有很多人想做,我听听你的想法!”
听到这话,郎正满心的惊喜。
这就成了?
“赵区,您放心,我肯定会做好,那晚上我安排个地方,您放心,私密得很!”
赵副区长笑而不语,摆了摆手,显然是送客了。
从办公室走出来,郎正一直憋着,一直到下楼上了车,他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