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空无叹了口气，感慨道：“真是没想到啊！”

普相娘闻言，一脸疑惑地问道：“没想到什么啊？”

空无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真没想到，古庵师太的得意弟子，竟然会如此随波逐流！”

普相娘听了这话，如遭雷击般愣住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空无见状，紧接着问道：“在游戏里，你变白了之后，是不是很受欢迎啊？”

普相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空无继续追问：“那假如世人不是以白为美，而是以你原本的肤色为美呢？”

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让普相娘一下子怔住了。

她喃喃自语道：“是啊，如果是那样的话，想必我也是大受欢迎的吧……”

就在这时，普相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过去一直过于关注肤色这个问题，而完全忽视了其他许多更为重要的事实。

空无见到普相娘若有所思的样子，立刻抓住机会，继续说道：“就拿我来说吧，别人总是笑话我是个小白脸，可我根本就不在乎！”

普相娘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初她也曾嘲笑空无是个小白脸的情景，不由得笑出了声，反驳道：“那是因为你脸皮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