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李川被电话打醒，苏玲已经不在身边。

“喂！”

“川哥，我是方婉妤，您走哪儿了，我已经到了鬼屋，您的下属花花在呢。”

李川一轱辘坐了起来：“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不着急，我先带着花花看看设备。”

“行，我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李川起来，拖鞋已经摆放整齐，昨晚的我是在做梦吗？好模糊呀……李川拍着额头，梦境里的发生的事情，好似碎裂的镜子一样，一块块的消散在脑海中……

门外传来黑芝麻的抓门声，李川套上睡衣先冲进浴室，洗澡刷牙五分钟搞定。

黑芝麻又给自己出货了，李川也懒得收拾，先去完公园再说吧，敷衍的撸了两下猫，穿上衣服就往楼下跑。

苏玲在楼梯口招呼，“厨房里有油条，豆腐脑，吃一口再走，是她求咱办事，你不用着急忙慌的。”

李川心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想问问苏玲昨天是不是真实发生的，没等李川开口，苏玲拍了拍李川的胸口，快去吧。

李川点了点头，快步跑到一楼，只见张红手里拿着大油条，指挥着装车。

“这个花圈送到福生墓园，金童玉女送到……”

看到李川出来张红也招呼道：“厨房有早点，热乎的……”

“好嘞张哥！”

李川坐在凳子上吃东西，苏玲托着下巴瞅着李川。

李川问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洗完澡，就睡了，和死猪一样，呼噜震天响。”

李川一边咀嚼着油条，一边嘟囔：“不对呀，昨天晚上，我依稀记得你还说，很舒……”

“舒你个腿儿，抓紧吃，我在车上等你。我让小慧把特斯拉开过来了，担心你休息不好，开车分神，快点吃吧。”

“嗖……”苏玲消失在厨房。

吃完，李川把自己的碗筷刷了，一抹嘴上了车。

“小慧，人民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