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丁村祠堂灯火阑珊,黑漆漆的,格外骇人。
郁金堂嘶了一声,一脚踹翻身边嘎嘎作响的屏风,她一脸烦躁站起来。
“你尽管说啊,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她单手撑着供桌,自己依旧虚脱乏力,感觉这个躯体真的太脆了,像烧完的蜂窝煤,一碰就碎。
白狼心笑嘻嘻,一派喜上眉梢,“这可是你说的,我说出来你不乐意,你也得老实听着。”
程星客站在两人中间,抱着手,一把捆仙绳垂落在地。
看着挺结实的,不管是捆人,还是当武器抽人,都是神兵利器。
“说吧 。自从知道修真界的小药仙堕魔杀师,我已经觉得这一代的修真界要垮掉了。”
宛如凡人家里,手握钱权的老不死已经病入膏肓,最信任的继承人就在眼前,遗嘱写得明明白白。
谁料那继承人发癫,一刀砍死对方,还留了马脚,被扭送官府。
“那黑衣玄发的大宗师,就是三界之内,最后一位元婴期大宗师,枳明道人。”
说实话,能在凌绝宗养一个混血种当徒儿,这样的修士绝对不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