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川虽未表明过心意,一次次为她出头撑腰,似在接受她为他妻室的事实。
这样境况下,他们牵手拥抱,甚至亲吻,她本也算他的人,礼仪教养下,她早是他妻室。
他承认她身份时,她当头一棒的言辞,总让他惊醒。他们的关系好似掉进不深不浅的泥潭,淹不死,又走不出。
她总是有事相求,对他撒娇甜腻,无事之时,冷如玄铁,好似从未长心。
陆秉川不时瞥她,心中揣摩半晌,于她,始终不懂。
回王府,已近亥时,丫鬟婆子伺候梳洗一番,将近子时。
正欲睡下的陆秉川,平躺床上,一手捻起锦被,覆盖身上。
夏知忧披散青丝,一袭白衣如幽灵飘过来,立于床边。
陆秉川瞥她几眼,迟疑坐起身,“立在此处做何?”
“王爷,可否再问你一个问题?”夏知忧眉心蹙了蹙,清眸扫一眼屋子。
“说。”陆秉川身着墨色中衣,端坐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