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尖几乎要嵌进手机外壳,母亲哽咽的声音裹着电流杂音:“物业说监控拍到三个戴鸭舌帽的人......”
商宇的防护罩发出水晶碎裂般的轻响,血色纹路在他掌心蔓延。
我反手扣住他手腕,治愈异能化作淡金色细流渗入他苍白的皮肤:“你答应过我不勉强。”
“悦悦姐快看微博!”李粉丝的语音消息突然弹出来,带着哭腔的年轻声音在客厅炸开,“他们把你爸爸当年工伤赔偿的事......”
平板上#吸血白眼狼#的词条正以可怕速度攀升,九宫格里是父亲坐在轮椅上的偷拍照。
营销号把三年前的工厂事故扭曲成我克扣医药费,评论区赫然写着:“老不死的怎么还没被女儿克死”。
骨瓷碎片在波斯地毯上幽幽反光,我盯着那片来自父母家玄关的樱花花瓣,喉咙泛起铁锈味。
商宇忽然伸手遮住我的眼睛,雪松香混着血腥气:“别让恨意吞噬你。”
凌晨三点的会议室,张姐把十二台显示器排成扇形。
我们追踪到某水军头目两小时前登录的IP地址,地图上跳动的红点最终停在一栋烂尾楼——正是苏瑶表弟名下的房产。
“找到了!”郑博主突然从折叠床上弹起来,镜片反射着数据流荧光,“他们用比特币交易的原始记录,看这个转账时间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