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学生心理健康研究会的工作人员。”夏澜伪造了一个身份,方便调查。
“请问,您是徐晓燕的父亲吗?”夏澜礼貌问道。
“是的。”
“我是想调查一下,关于徐晓燕的事情。”夏澜向他解释。
“晓燕,她已经……去世两年了。”那男人幽幽叹道,眼神中满是沉重与忧郁。
“我知道,据说她是自杀的,是吗?”夏澜问道。
“嗯,是的。”
“那她死前,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抑郁症之类的?”夏澜又问。
“晓燕她……”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心中承载着千斤重担,难以释怀。
“我……不太清楚。”他含糊其辞。
夏澜看出他有难言之隐,便试探的问道,“她在死前,有没有跟您提过,她在学校遭遇过什么侵害之类的事情?”
他脸色倏地一变,“对不起,恕我无可奉告,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忙。”
他突然拒绝回答,把门给“碰”的一下关上了。
夏澜被拒之门外,她的脑中满是困惑,这家人是怎么回事,徐晓燕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的父亲又为何要隐瞒?
她又走访了隔壁的几户人家,问到其中一户人家,一个中年妇女同夏澜说道:“隔壁家的那个女孩啊,听说在学校不太检点。”
“两年前,她们学校,有个老师的老婆吵上门来,说她们家女儿勾引她的丈夫,那个女人凶悍泼辣得很,还要她下跪道歉。”
夏澜神情一怔,这……岂不是颠倒是非黑白,倒打一耙?
“那徐晓燕难道没有反驳,她是被这个老师侵犯的吗?”夏澜拔高了声音。
“好像是有。”这个中年妇女好似回忆起什么,“但是,那个女人当时手里拿着她勾引她老公的证据,好像是一些聊天记录,所以,那个女孩就说不出话了。”
“哎呀,这件事情在这十里八乡,当时是闹得人尽皆知,后来就听说她们家女儿跳楼自杀了。”那妇女深叹一口气。
夏澜问完话后,很是震惊。
一个女孩被禽兽导师侵犯,她的家人和周遭的人都不理解,反而还责怪和到处议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