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几个新处上的几个朋友,勾肩搭背的从涮羊肉馆里出来,满脸酒气的又笑又喊,显得关系十分亲近。
一个圆脸青年从兜里掏出半盒心态巴的大前门,给几个人挨个点了一根,许大茂虽然在里面看着是最年轻的,可是瞧着相处时的态度,都是围绕着许大茂的圈子。
几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到片僻静的地方,几棵树下面的草地上,散落的丢着几颗长石头,走过去挤着一屁股坐了上去。
“嗝~大……大茂呀,你对咱们哥几个那是真局气,改天我们几个,一定给你请回来一顿,到时候咱们再喝一顿!”
许大茂这会儿脑袋正迷糊上头,被这么哄着一阵恭维,整个人都开始有些把不住嘴巴上的门了。
各种大场面那是张口就扯,反正自己现在也不知道都在吹嘘什么,铺垫完自己又开始显摆许伍德,感觉连轧钢厂对于他们父子俩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也就是几个人都是轧钢厂里的职工,对于许大茂父子俩也都知道一些,要不然就许大茂的这副信誓旦旦的自信样子,还真可能被唬住了。
毕竟刚刚才吃了许大茂一顿,加上三瓶莲花白,整整花了十几块钱。
他们几个在轧钢厂里都是混时间的临时工,工资可不高,差不多要小一个月的工资才够的上吃这一顿。
当然了,就以他们的本事,连转正的机会都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有呢,更别提去攀着许大茂父子俩的关系去谋划往上走了。
凑在许大茂跟前,也就是为了能混上这些好处了,反正许大茂也用不上他们干什么事儿。
陪着说点好听的话,对他们几个在杂院胡同里长大的小子来说,那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
在外边溜达到天快黑了,几个人才把许大茂给送回大院里来。
阎埠贵下午就从学校溜出去钓鱼了,熬到傍晚也没有什么收获,连小鱼干都没混上一条,桶底只有挖出来的蚯蚓虫子。
从家里搬了个马扎就坐在大院门口等到了天黑下来,瞧着大院前面的路上,视线看得都有点昏暗了,这才拉明了大门口的挂灯,给来往的路人添了点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