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欲/望与强烈的药效在体内游走、肆虐。
乌尔苏呼吸越来越沉重,眉头紧紧皱起,撑在墙壁上的五指收紧,指尖几乎要扣进砖缝里,用力到泛白。
五指不断在粗粝的砖面用力攥紧、摩擦,很快就磨破了皮,在墙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艾萨克眼尖地瞥到乌尔苏指尖的血色,眉头紧锁。
饶是这样,乌尔苏也是一声不吭,死死捱过脖颈处如蚂蚁啃食的剧痛。
身上犹如火焰在燃烧,烧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所过之处皆是火烧火燎的灼烧感与轻微的痒意。
瞳孔已经疼得开始涣散,乌尔苏死死咬住唇瓣,将唇边痛苦的闷哼锁进喉咙之中。
被咬破的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蜿蜒开一道红色的血痕。
“不是打了抑制剂了吗?”
看着乌尔苏疼得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希娜眼中盛满了担心:
“怎么反应这么大?”
“没办法。”
杰西卡靠在墙边,解释道:
“alpha在易/感/期的身体与精神本就比平时脆弱,他在没有注射抑制剂的情况下没有疏解,忍了这么久,又弄伤了腺体来保持清醒,现在这症状都算是轻的了。”
“要不我让他咬一口算了……”
一旁捂着口鼻的伊卡瓮声瓮气地说道。
临时标记反正只是暂时性的标记,除了脖子会有点痛外,伊卡觉得忍忍也不是什么大事。
伊文重重敲了敲伊卡的脑袋:
“你在想什么呢?”
“先不说他临时标记你有可能会提前诱发你的发情期。”
一个陷入易感期的alpha与一个陷入fa/qing期的omega相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要是你真凑到他面前去,我都怕他把你一口咬死了。”
“而且以刚才的架势,说不定他还可能二话不说,就先给自己后脖颈来一刀。”
想想到时候血流如注的场面,伊文都不寒而栗。
“唉……那我们就这么看着他吗?”
虽然眼前的人身份成谜,一看就十分危险,但好歹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伊卡看着青年痛苦的模样,连连叹气。
伊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们也帮不了他了。”
“先把人带回飞船上去吧。”
杰西卡提议。
等他熬过这一阵,再做打算。
“行。”
伊文与艾萨克搀扶着神志不甚清醒的乌尔苏,准备回到飞船。
就在挪动脚步之时,淡淡的花香飘散,萦绕在鼻尖。
几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顿住。
“你们……都闻到了?”
希娜望向同样停下的四人。
“闻到了。”
‘可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啊!’
伊文脸色沉了下来,暗自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