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少量的朱砂对调理痛经是有一定效果的,但这些药的朱砂分量过多,我说的这个多是真的多。”唐书汶看着孔笙丽认真说道。

“只要是有中医常识的人,是不可能用这个剂量的朱砂。”

孔笙丽低沉着脸,紧抿着唇,眼底带着哀痛,“我外公是医生,我从小到大凡是中药调理,都是我妈直接去找我姥爷抓药的。”

“这回的药也是我姥爷开的,当然我没去,是我妈直接带来的,以往也有几次这种情况,但大多数是我妈去抓药吃,我是顺带的。”

唐书汶看着孔笙丽这模样就知道,这姑娘是很信任自己母亲的,所以现在才这么难受。

“会不会被别人混进去药材?”唐书汶问道。

“不会,因为你刚刚说的那个朱砂,我妈回来第一次给我煎药的时候就有,分量也这么大。”

“我还特地问了一嘴,这是什么药材,怎么这么好看,红色的。”

孔笙丽难过道,“我清楚记得我妈说,这是对身体好的,我外公特地开给我的。”

“那,有没有可能你妈妈并不知情,是你外公家……”唐书汶斟酌道。

孔笙丽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不知道我外公家的情况,我外公是中医,我舅舅是西医,他们在同一家医院,就是咱滇城人民医院。”

“我外公以前只是赤脚医生,我舅舅也就是跟着卫生站里的人学了点皮毛,后来都是靠着我爸爸。”

“但因为当初我爸爸跟我妈结婚的时候闹得不愉快,还是我出生后才慢慢好起来。”

“我爸爸很不

“其实少量的朱砂对调理痛经是有一定效果的,但这些药的朱砂分量过多,我说的这个多是真的多。”唐书汶看着孔笙丽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