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和笑了,似乎看起来很欣慰的样子。
“这样才像是周家的千金。”
岁禾想到了父母,想到曾经的辉煌,自惭形秽:“我算什么千金,能力有限,只是没有办法了,才挣扎破局。”
“这世间的人,哪一个不是挣扎破局的?”陆时和目光温和地看着岁禾。
岁禾愣了下,随即笑了。“四哥,你真的很会安慰人。”
“谈不上,事实而已。”
“不!”岁禾摇头:“你的话,点醒了我,道理我都懂,只是在某些时候,可能会有些迷糊,需要人点拨一下。”
陆时和沉默了一会,看她冻的吸鼻子,笑问:“冷了?”
“有点冷了。”岁禾站在这儿吹了好一会儿山风了。
“走吧,回帐篷。”
岁禾再度看向帐篷的方向,池砚还在帐篷门口:“可是,池先生和言莘.......”
“放心吧,池砚有分寸。”陆时和安慰岁禾:“他不会真的伤害言莘的。”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池先生在帐篷那里,我们现在过去,他会不会尴尬?”
这是岁禾比较担心的地方。
“你放心吧,别人尴尬死,他也不会尴尬,他不
陆时和笑了,似乎看起来很欣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