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躺在治疗舱里,双目紧闭,没进行伪装。
菲尔德打开治疗室的门,态度尊重把白辉送进去后转身离开。
治疗室的门关上,发出轻微的气浪音。
治疗舱随之自动打开,里面的雌虫睁开了眼,露出了一双赤红的瞳孔,长发散落在身后,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紧实流畅,上面交错着几条狰狞的疤痕,充满野性。
白辉迎着那道目光走过去。
乌琉斯跨出治疗舱,军靴踩在地面,站定在白辉面前,军裤包裹着他遒劲有力的双腿,他稍微向前,把原本保留的一定距离缩短。
“你怎么来了?”声音沙哑,甚至透着虚弱。
白辉看向他,准确说是看他身上那些新添的伤口,开口问:“他对你用了什么新刑法?”
乌琉斯摇了摇头,声音仍旧虚弱,“不是什么新刑罚,是我,如果伤口愈合太快会引起怀疑,所以,我自己用了点让伤口不能那么快愈合的药剂。”
说着,他握着白辉的指节,先是放在唇边亲了亲,神色珍惜,继而放在了他胸膛的伤口上。
继续说:“还是有点疼,不过不算什么,不会耽误你的计划。”
白辉闭了闭眼,指腹下的皮肤滚烫,透过他的指腹渗透进皮肉里,乌琉斯的体温一直高于正常雌虫,但现在指腹下这种温度还是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躺进去,继续治疗,我没说你会耽误计划。”白辉抬眼撞上乌琉斯盯着他的视线。
乌琉斯对上白辉的视线轻声笑了笑,牵着白辉的手向治疗舱走,“你陪我一起。”
“上将。”白辉站在不算大是治疗舱外面,直接问:“一定要这么脆弱吗?”
乌琉斯一顿,眉心轻皱,握住白辉的手紧了紧,虽然细微,这点细微还是让白辉发现了。
他背对着白辉摇了摇头,故意自嘲笑了声,“看来撒娇这种事对你没什么用,也或许是我学习的还不够,他们说雄虫喜欢雌虫示弱,尤其是像你这种喜欢柔弱雌虫的雄虫。”
乌琉斯说完,转身对上白辉的视线,目光深沉。
白辉不太喜欢像只猎物一样被盯着,压迫的气势下来,乌琉斯又瞬间收回,另一只手在白辉脸上轻柔地摸了摸。
“别怕,他们都可以怕我,只有你不可以。”
白辉偏头躲开他的再次抚摸,说:“进去吧,我不走。”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