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瞧着宋大喜那苦苦哀求的模样,沈语实在推脱不掉,只得说道:“我也就懂些配药的门道,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治不好,我可真没别的办法了。”
见沈语答应前往,宋大喜哪还敢有其他想法,忙不迭地点头,脑袋跟捣蒜似的:“婶子肯去瞧一瞧,那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宋老大见母亲应下此事,便也不再多言。
他陪着沈语一道前往,让自家媳妇和儿子先回家,收拾明日去镇上居住的行李。
沈语跟着宋大喜一路小跑加快走,很快便到了宋大喜家。
宋大喜推开屋门,门轴发出 “嘎吱” 一声轻响,落入屋内几人的耳朵里。
宋大喜的家人神色凝重地站在屋内,他的爷爷正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满脸痛苦之色。
骆大夫正站在床前施针,只见他手指捻着针尖,手法娴熟地刺入穴位。听到门后的动静,他并未回头,只是全神贯注地完成手中动作。
沈语和宋大喜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骆大夫。
直至最后一针落下,床上的哼唧声渐渐变弱,宋大喜爷爷的呼吸也平稳了些许,变得绵长起来。
骆大夫收起银针,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瞧见沈语,他点了点头,沈语也微微颔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