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仔细挑选了几根细小的柴火,放进灶膛,拿打火石把干松毛引着火,塞进灶膛。

火苗由小转大。

用手摸着锅沿,等到温度上升到刚刚好。

取出刚刚切好的青蒿段,放进锅内。

再用文火炒至微黄色,准备取出放凉。

沈语第一次没有经验,用筷子把青蒿段撩出来,结果一次只能撩几个,忙的手慌脚乱,才把锅中的青蒿段全部取出来。

而只有前面几个是微黄色,剩下几个在锅里待久了,就变成了褐黄色。

沈语闻了一下微黄色的青蒿段,味道没有那么浓,而褐黄色的,隐隐还闻到了一点点的焦味。

跟书上描述的有些不太一样。

这一波应该是没成功。

当然,第一次做,没成功也很正常,沈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她毫不气馁,又重复了同样的步骤,再准备一锅。

这次她有了充足的准备,在青蒿段即将由微黄色转成褐黄色的那一刻。

她,出手了。

用纱布包裹着手,把里面的药段一次性全部给拂出来。

这一次青蒿段的色泽完美。

跟药书上描写的色泽差不多,她闻了闻味道,草药味道淡淡,味道像是被锁在了躯干和叶脉里,凑近一闻,才能闻到浓郁的药香。

这一波炮制,终于成了。

她又尝试了醋制法,在试了三四次之后,也终于成功了。

至于鳖血制和童便制。

前者由于没有鳖血辅料,后者由于她实在克服不了自己内心的障碍,找大宝要童子尿制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有些羞耻的,所以就都没有尝试。

把青蒿炮制的差不多了,她也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