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醒来,慕时深一连和她说了好几个对不起,他说的一遍又一遍,她原谅了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现在又说。
苏眷蹙眉,耷拉着眼皮,湿着眼眶去推他,“不要再说对不起,我不想再听这三个字,我不喜欢!”
她不喜欢慕时深把对不起挂在嘴边,他们既然是双向奔赴,那男/欢/女/爱这种事情更是双向的,他没有对不起她什么。
慕时深本就虚抱着苏眷,身体顺着她的力道两人离了些距离。
刚刚撒娇的人现在闹起了脾气,慕时深屈腿跪在床上,揽住她的腰身,低哄到∶“阿璃,我不说了,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苏眷一听,本就苦着的小脸儿更苦了,扁了扁嘴∶“老公我已经好了,不用喝了。”
“阿璃你还烧着,乖乖喝药,好吗宝宝...”慕时深知道她不想喝药,落在她腰间的手臂用了力气,连人带被裹进怀里,手脚被束在了被子里,一个圆滚滚的蚕蛹。
慕时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拨开她的头发,从被子里露出一张泛着红意的小脸儿。
他俯身,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眉眼,低沉的声音不容置喙∶“阿璃你是高烧,必须得喝药。”
苏眷视线看了眼床头,灵光一现∶“老公,你去给我拿蜜饯好不好,我保证你回来我就喝!”
慕时深凝着她,苏眷不用干什么,只看他一眼,他就能妥协。
等慕时深拿着蜜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苏眷刚捧着药碗放下来,明亮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似乎是被苦的。
慕时深拿了一颗蜜饯,精准投喂。
苏眷甜滋滋地舒展了眉头,拉过慕时深的手,像只求宠的小狐狸说道∶“老公我听话吧?”
慕时深看她恢复了些精神,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撅起的小嘴儿亲了亲,一点没尝到药的余味。
“阿璃,我记得和你说过你的演技不太好,嗯?”
慕时深摩挲着她的下颌,随后将人抱起往楼下走去。
男人修长的身影覆盖住窝在怀里的苏眷,垂眸,唇角似笑非笑,“乖乖喝药的阿璃才是好宝宝,好吗宝宝?”
苏眷∶“……”
苏眷斗不过慕时深,这个心眼子极多的男人,她只有屈服的份儿。
喝完药,慕时深哄苏眷睡下,就去了书房,慕昀在书房等着他。
“家主,查到了,星河赛场同小夫人她们赛车的人是...是秦家的小小姐秦念兮......”
慕昀说完便等着男人下一步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