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归苑的地下车库灯火通明,期间时不时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听得路过的佣人们一阵脸红,且都默默地退了下去。
无论苏眷怎么哄,怎么亲,男人是打定主意折腾她。
车厢后座,热而暧昧,细汗流香,连理枝生。
女孩儿实在受不住他的凶猛,气急红着眼眶狠狠地咬在男人的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慕时深只蹙了蹙眉,停下动作,凝着她,湿红的指尖摸上她鲜红光润的唇瓣,哑声问∶“牙疼不疼阿璃,嗯?”
苏眷∶“?”
苏眷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觉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她撑起软绵绵的小手儿推他,“你起来,我受不了了,呜……”
“阿璃哪儿受不了?”慕时深滚了滚喉结,忍得辛苦,却也耐心地问。
苏眷撅唇,“哪儿哪儿也受不了,这儿不舒服。”
“太小?太窄?”慕时深吻了吻她,似安抚,却也大发慈悲的答应了她今晚的第一个请求。
“好,我们回卧室……”
苏眷闻言眼睛亮了一瞬,娇气地勾住他的脖颈蹭了蹭,想只小猫儿。
“继、续、”男人勾唇,贴着她的粉嘟嘟的耳垂,说完未说完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
清冷的谪仙疯魔了,就是这样儿,直让人悸颤不已。
…………
天边晨光隐隐乍现,苏眷才安安生生地回到床上。
慕时深拿出床头的药膏,涂在修长的指尖,探了下去。
昏睡的女孩儿感觉到熟悉的异样,唇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嘤咛,秀眉蹙起。
“不要……”
慕时深眉眼微动,无限怜惜,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温声哄她∶“阿璃乖,马上好……”
涂好药膏,慕时深从浴室出来,他站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那小小的一团。
黑色的睡衣衬得他整个人沉而寂。
苏眷睡得沉,长发铺在枕头之上,白皙的面容还残留着欢/爱后的一丝红/潮,长长的睫羽被泪水打湿得明显,她那会儿哭得厉害,现在睡得恬静而安宁。
露出的圆润肩头,痕迹明显,不知道其他地方……
慕时深看得呼吸一沉,弯身替她掖了掖被子,浓墨般的凤眸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