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
开门,是秦晋,身后跟着一个女护士。
“爷,人带到了。”秦晋颔首低声。
“嗯。”
秦恕给沈昔浅掖了掖被角,起身,走向了那名女护士。
“她体温过高,现在需要物理降温,劳烦你。”秦恕不轻不重的视线落在那名女护士身上,开口压力于无形。
无形的压力迫地那女护士低着头,声音都是颤颤巍巍地,回:“应应,应该的,您放心。”
————
医院走廊带了风,寒意丝丝沁人发肤。昏暗的走廊尽头,一点微弱的火星,格外醒目。
秦恕垂眸,盯着指尖快要燃尽的烟,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不一会儿,秦晋从走廊拐弯处匆匆走来,沾了夜深霜重。
“爷,任酌想要见您。”
听到任酌这个名字,秦恕眉眼闪过一抹狠厉。
想到沈昔浅那张病态惨白的小脸,秦恕就觉得给那几个人的处罚还是太轻了。
秦恕捻灭手中的烟蒂,声音凉薄冷厉,“子不教,父之过。让他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