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女人单薄发颤的身子落入了男人宽阔温厚的胸膛。
“浅浅......”秦恕看着沈昔浅惨白的脸,喉咙发紧,声音都颤了。
沈昔浅眼睫颤了颤,看着头顶投下的淡淡阴影,一下子红了眼眶。
她张了张唇,有些喘不过气,最终轻飘飘地吐了一句:“你来了,阿恕......”
即便她的语气里藏着隐隐的颤巍,却依旧温柔地不像话。
秦恕垂眸凝着虚弱的她,刚刚的话好似一把刀,直戳他的心底,好像被凌迟一般,一刀又一刀,密密麻麻地疼。
“来了,我来了,浅浅,别怕......”男人开口压抑着某种情绪,已是嘶哑至极。
“嗯,你来得好晚,我......”沈昔浅带着鼻腔闷声,她舍不得说重话,听着更像是女儿家的撒娇。
终是再也吐不出半个字,美人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朔朔地落在,沾湿了男人胸前的衣服,热辣辣地潮热。
烫得他慌了神。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秦恕滚了滚喉结,抬手放在她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安抚她。
闻到那股令人心安的龙涎香气息,沈昔浅颤着抬手想要去抱抱他。
秦恕瞧见她的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冒着血珠,有的甚至那细小的瓷片都扎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