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疼了吗?”
看见眼前许久不见的人,沈昔浅微愣。
秦恕看着她与以往形象不符的呆呆的模样,不由得蹙眉。
他上前半步,逼近她。
“怎么不说话,撞疼了?”
他的声音很低,但不难听出带了丝丝缕缕的担忧。
沈昔浅回神,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水盈盈的眸底清晰地倒映着男人的冷厉的俊颜。
她又靠近了些,鼻息之间都是男人身上独有的龙涎香的味道,杂糅着沉冷的烟味,霸道地萦绕着。
不呛反倒是多了几分神秘和邪气。
她开口,轻侬软语间带了几分欢喜和意外:“没有,不疼的。”
她想了想而后紧接着又加了一句:“好巧啊,秦先生。”
换言之,你怎么在这儿?
秦恕垂着眸子,视线就这么静静地凝着她,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碧落色的锦缎旗袍,旗袍及踝,入秋天气渐凉,外面披了一件奶白色的大衣,隐隐约约能看见旗袍上绣着的铃兰花。
头上绾着青丝的暖玉簪子的吊坠许是因着刚刚碰撞力道的余韵还在微微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