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出鱼肚白,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
晨光映入,将屋里的一切镶嵌了亮色,熠熠生辉。
大床上一对玉般的璧人,相依相偎,纱幔翩跹,独添唯美与浪漫。
女孩儿轻蹙眉,眼睫颤动,缓缓睁开了眼。
苏眷眨了眨懵懂的睡眼,入眼是熟悉的白色体恤。她轻轻动了动,腰间和后颈的手箍得很牢,霸道得强势。
难得这样的好时光,苏眷放弃挣扎,搂着慕时深劲腰的小手又紧了紧,那股清冽的檀香气将她包裹得很有安全感。
苏眷微微仰头,打量着慕时深,一寸一寸的目光满是仰慕与爱意。
慕时深还没醒,那双摄人的凤眸紧闭,薄薄的内双露了出来,惺忪的黑发散落眉眼间,略微收敛了一些睥睨一切的漠然,有些乖。
苏眷看得心痒,伸出手指轻轻留连,远眉,凤眸,鼻梁……一一抚过,说不出的怜惜。
苏眷弯了弯星眸,骄傲地感叹:她男人可真好看!
这极好的骨相和皮相,到哪里都是惊绝的。
苏眷想着,忽然就明白了一句话——月是人间散客,卿是人间绝色 ,亦是人间难得。
慕时深是人间第三种绝色,也是苏眷此生唯一想得。
蓦然,苏眷正在占“绝色”的手被握住,那双狭长的凤眸缓缓睁开,瞳仁黑的纯粹,对上苏眷灼灼目光,柔的也彻底。
苏眷抽回白嫩的手,掌心一片温热,有种被抓包的羞意爬上圆圆的脸蛋,将头贴紧慕时深的胸膛,闷闷地道:“老公,早……”
慕时深漾笑,抚了抚她的长发,嗓音略带睡醒时的沙哑,“阿璃,早。”
下巴忽然被轻捏住,苏眷被迫抬了头,慕时深低头,印上粉唇,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