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管家,你这是去哪里啊?”一位老者,拄着拐棍,身体颤颤巍巍,随时都要倒了一般,可是声音却是中气十足。
陈金驾着驴车,一声“吁”,驴子停下脚步:“张伯,咱去诏安呢。”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陈金扬鞭而去。
留下一群老人在大树下聊着天:“若是张家姐弟还在,定是都成婚生子了。”
“是呀,若不是有他们姐弟,也不会有张家村的今天。”一位老太太附和着。
“那场大火之后,一个不剩,哎,就剩下陈金守着那破烂不堪的院子。”
原来在穿来这个世界的第三年,张希悦为了躲徭役,更是为了躲避未来可能发生的所有不幸,她带着所有人假死。
棺材就准备了二十四付,除了陈金,人手一棺材。这年头谁也不会打开棺材看里面是什么,更何况张家没有血亲,更不会有人开棺验尸。
大庆十三元年,这是张希悦穿来的第六年,也是张希念的六岁生辰。
想要在诏安买铺子,那简直难如登天,这不是哪个娘家的陪嫁,就是这个高官的祖产。
张希悦暗里用了多少手段,才买到一块地基,还是那种地理位置不好的地方,酒香不怕巷子深,最主要的是,这地基大啊。
终于,在大庆十年的时候,她在诏安城里修了第一个独栋五层建筑,整个诏安城,除了皇宫,没有比这个更高的建筑了。更是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张希悦把这个店搞成了一个多元化地方,一楼是讲书的地方,上午四大名着,下午修仙玄幻,晚上那便是酒池肉林,俗称酒吧。
二楼三楼都是火锅店,辣椒产出稳定,而且还有多余的,也被张希瑶卖到了北地,那边冷,肯定很多人需要吃。火锅店也被张希瑶顺势开到了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