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的矮桌上放着可口的汤羹饭菜。
宋稚绾像是要把这几日没撒的娇都撒个够,软着身子赖在萧琰腿上。
连一饭一汤都要喂着吃。
萧琰轻拢着眉心,语气似无奈又似纵容:“如此娇气,连用膳也要喂,那孤不在的时日岂不是不用吃了?”
说着,还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探了探。
好在没有预想中的消瘦,捏起来还是满手的绵软。
宋稚绾被他捏得发痒,仰起头皱了皱小脸:“哪有?我这几日还吃得比往常多了的。”
萧琰夹了一块焖鸡,似乎是不太信她说的话,挑眉问道:“是吗?”
往日在东宫里,萧琰有时下朝后需与大臣议事,怕她饿着肚子等他,便叫她一人先用着膳。
可好几次迟迟回宫后。
那桌子早膳都一动未动,硬是要等他回来才肯吃。
“太子哥哥不信我的话?”宋稚绾对着他哼哼两声,索性伸手拿起竹箸,夹了一小块笋干,喂到他嘴边。
“那太子哥哥尝尝这笋干好不好吃。”
新鲜挖来晒制的笋干,与往常在宫里吃的还要多一些风味。
虽不知笋干和信与不信有何关系,但萧琰还是张口尝下:“鲜脆可口,今今
软榻的矮桌上放着可口的汤羹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