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喜静,因而东殿里的侍从不多。
王忠又跟着萧琰出去了,余下的侍女侍从中,也就宋稚绾身边的紫云紫月话语权最大。
所以想寻些借口将东殿里的几个侍从遣开,并不是难事。
“主子,东殿现下无人看守,您尽管去吧。”紫云支开人,紫月留着望风。
宋稚绾点了点头,一路顺通无阻地钻进了萧琰的寝殿。其实她本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便是光明正大地要进去,也没人敢拦她。
只是她此次进去的目的不纯,若太子哥哥问起,她怕不好交代罢了。
萧琰的寝殿清冷,也不如西殿奢华豪丽,殿中陈设一览无遗。宋稚绾没在寝殿里多停留,而是绕到了寝殿后边的浴堂里。
可她进去一瞧,浴堂里除了一个空空的浴桶和一个空空的架子,什么也没有。
那她的兜衣到底去哪儿了?
她边思索着边踱步到寝殿外,又将殿内的架子桌案都细细翻找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
房檐上的苍渊看得有些着急,正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小主子的注意力转移到床榻上。
殿中“唉”了一声,尾调拉长。
转眼间,宋稚绾便已经躺在了那张床榻上了,而那只锦盒,正在她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