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

他记得有一个很美的梦呢……

一个梦，如真似幻，还是初秋的时节，清晨阳光初照，第一缕晨曦透过纸窗户温和的洒在王万里脸上。

有点热，迷迷糊糊的，王万里清醒，揉了揉眼睛，发觉胳膊酸痛，睁眼一看原来是自己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是那时的书案，而自己的身上正披着一床被子。

这被子……是冬被，在这个季节只有那时在盖。

怪不得，都把他热醒了。

王万里打量这个房间，他清楚的记得这是那时的闺房。屏风后，红纱帐内，那时在浅眠。

“谁！谁……”

蓦地，那时动了一下，双手死死抓着被子，指甲都泛起了白。

是梦魇。

“谁？你是谁……”

她在害怕，害怕什么？

王万里走到床边，隔着纱帐，蹲在那时旁边，耐心回话:“是我。”

得到回应的那时舒展了紧闭的双眼，平和起来，好像梦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不再出声说话了，但声音更小似在呢喃。

“我很听话的，别不要我……”

“你又是谁？”王万里没听到呢喃，玩心大起。

这样一个与他见过的的那时不同，她没了往日的冷漠的跋扈，小小一只的她软软糯糯的，什么防备心都没有。

好想欺负！

睡梦中的那时顿了一下，乖乖的回话:“那金成，我是……那金成。”

王万里“邪恶”的笑容挂起:“骗人，你不是！”

骗人，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