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冬雪初融,残雪耷拉在枝头,有点春天的味道了。
王万里的房间里贴满了字帖,笔走龙蛇,力透纸背……不过,现在人不在。
那时翻看着楚镜怜送来的册子,捏了捏眉心:“又在凤争居?”
蒙跪在地上,一语不发。算是默认了。
凤争居不是什么风流之所,京城第一居自然都是贵公子们来往的,普通小老百姓根本无缘接触。
那时之所以不喜王万里去凤争居,是因为那里都是手眼通天的少爷,侯爷,世子爷什么的,免不了有几个公子哥有恶趣味,不把凤争居当酒楼,久而久之凤争居就变得乌烟瘴气了,什么勾当、腌臜事都有。
凤争居的三楼雅间里,王万里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厮犯了难,虽然是春石指使给楚桓之下的药,可这也是为了他,农村出来的他做不到撇清自己。
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王万里有几个疑问,对着地上的小厮,故作高深:“你是如何潜入国公府,又是如何在楚二少爷的酒水里下药的?”
小厮匍匐在地上,头埋在小臂间,顺从的回答:“小的有一孪生胞妹,自小混迹在烟花巷柳之所,除夕夜那天扮作舞姬跟在楚二少爷身边,伺机下药。”
倒是合理,不过那个泻药不一般啊,府医开了多少方子也只能缓解一下,楚二少爷还是拉得天昏地暗的耶!
“那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