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北,车站广场前,闫解成眼中含泪,二大妈拉着于莉的手说个不停,一家人依依惜别。
火车况且况且着,向南方驶去,翻过巍峨的青山,越过宽阔的大河,穿过辽阔的黑土地,向着四九城而去。
一家人坐着地铁回到了久违的四合院,胡同口就碰见了骑摩托车的何雨柱,正戴着一副墨镜出门。
“哟,二大爷这么久不见,这是去哪儿打劫去了?这大包小包的,看来没少划拉吧!要不还得说您老人家厉害,心狠手辣!”
“哎哎哎,柱子甭胡说八道啊!我刚从解成那边回来,这带的都是北边山货,晚上你有空没?来我家坐坐,我请你吃傻狍子肉!”
何雨柱笑着看了看闫富贵手里的大麻袋,开口揶揄道。
“可别!这一路弄回来这肉早坏了吧?您老这是跟我多大仇,憋着要弄死我!这连家都没进呢,就先给小子我下个套儿!”
闫富贵气笑了,手里东西放下,让家人先回去,站在胡同口跟何雨柱开始拉扯。
“你跟许大茂你俩是不是一天不挨收拾,浑身难受!我有那么傻吗?我不知道这肉要是坐火车带回来,早就臭了!这是我家儿媳妇给弄的风干肉,我家于莉专门拿粮食跟人高价换的,你就说晚上你来不来吧?”
谁,何雨柱有点懵逼,刚阎老抠是不是说他家儿媳妇叫于莉!闫解成这么狗的吗?能把自己媳妇从四九城拐到北边!丫够可以的!
“得,算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晚上我带点好酒,再喊上大茂去您家里陪您老喝几杯。行了,这大太阳晒屁股,咱爷俩晚上见吧!”
他一溜烟走了,闫富贵后知后觉,好像何雨柱又骂他了,他笑着摇了摇头,径直回了家。
长久不住人,屋里尘土积攒了很多。一家人忙活了半天,才算收拾完毕,二大妈让解放帮忙看孩子,自己去做午饭。镜头一晃,闫富贵已经开始在后院心疼他那几盆花。
刘海忠抽着烟,一脸无辜的看着闫富贵,过了几秒钟后开口说道。
“我都按你说的,每天早晚各一次,每次也没多浇水啊!谁知道都死了,我也没办法啊!行了,不就几盆花吗?至于吗!你中午在我家陪我喝点,跟我好好说说北边的情况。”
闫富贵叹口气,看了看厨房忙碌的一大妈,又叹口气,开口对着刘海忠说道。
“我走了后,咱们四九城下过几次雨?”
刘海忠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开口说道。
“有五次,不过只有一次下的大。咦,你一说我好像对上了,好像就是那次大雨过后,这些花都死了!”
闫富贵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唉声叹气,嘴里嘟囔着。
“就差一句,就差一句啊!”
刘海忠拍拍他肩膀,开口说道。
“老闫,你怎么啦?是不是坐火车时间长了,身体不舒服?什么就差一句?”
闫富贵摆摆手,起身说道。
“我没事儿,中午你得请我喝点好的,我这花太可惜了!”
“嗨,放心,我这儿上周光齐给寄来的好酒,正宗东北粮食酒,我喝了一点,很好喝!”
闫富贵摆摆手,开口说道。
“我不喝那个,你去给我买西凤,我要喝西凤才能对得起我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