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一问三不知,陆尧便把吴季常请出了大理寺。
“华盖被破,喘不过气,所以倒地之前她面色苍白捂着胸口。 ”
“这便是她的死因。 ”
陆尧再次进入义房之时,孙邈抬头冲着他笃定道。
尸体已被孙邈摆成了趴卧,后背的衣服被剪开露出了整个肩胛。
孙邈示意陆尧去看她后背上一个十分细微的孔洞。
如果不是他指着,陆尧很难发现这里居然会有伤口。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那个细微的孔洞,眯起眼睛仔细查看起来。
“如此细小的伤口很难让人发现。”
站在一旁的孙邈微微颔首,若不是他经验十足,也不会想到这点。
他沉思片刻后,接着说道:“依我之见,这凶器很可能是一种与这个孔洞粗细相仿的针,但至于长度嘛……大概就是像我这样比划的长短吧。”
说着,孙邈用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大约十厘米左右的长度。
看到孙邈比划的长度,陆尧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簪子?!难道说凶手使用的凶器是一支簪子不成?”
毕竟花宴在场的众人皆是女子。
要知道,对于女子来说,头上所佩戴的各种头饰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了。
而且这些头饰往往小巧玲珑、不易引人注意,如果将凶器巧妙地藏匿于其中,确实很难被他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