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这信儿从哪来的,皱皱巴巴。 "
顾安之昨夜又偷偷摸摸不知作甚去了,今早到现在都还未起身。
他房间的桌子上摆着这封不知从何而来的信。
"进房间你不敲门的嘛!"
顾安之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字迹瞧着像是姑娘家的,不会是写了情书给你吧。 "
陆星舟打眼瞟了一下,没仔细看。
"对啊,情书,要人命的情书。 "
陆星舟见顾安之并未有防备之意,便拿起信件看了起来。
"这不像是情书吧,倒像是已了无生气,诀别的信件。 "
这封怪异的信也不知师兄从哪里顺来的。
"嗯,你大哥正查着呢,人家姑娘吊死在城郊的亭中。 "
陆星舟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那这信是…"
顾安之点了点头,"然也,就是亭中桌上顺来的。 "
"你,你把证物偷来作甚!"
陆星舟想把这信还回去,可怎么还,他大师兄就是有毒啊。
"啥叫我偷来的,只是被我的人瞧见了,反正那姑娘不是自杀的,这信儿拿来不是也为了帮助他们,免得被混淆视听。 "
陆星舟听的稀里糊涂的,没懂什么意思。
"你是说那姑娘是他杀,然后凶手伪造了这份绝笔信?"
"对,也不对,是他杀但是他并没有伪造,这信还真是人家姑娘写的。 "
"只不过不是刚写的信罢了。 "
这下陆星舟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