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曾鸿海急匆匆回了书房,路上派人去叫县丞来。
曾尚书深知自己这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派了一个自己的人去辅助于他,毕竟在南洲此地上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曾鸿海把刚才的事情如数说了,伍县丞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深思片刻,"大人,他们说的有理,这事情真要问责已是追溯到过去,我们只有做好自己便可。 "
曾鸿海压低声音,"你说那江巡抚…"
伍县丞抿嘴摇头示意不说,"我们以不变应万变。 "
"我就是心里头没底,你看哪次我不是喝晕过去才能摆脱,次数多了,他们心里头都清楚的很。 "
"还好我官职小,没啥能力。 "
曾鸿海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十分明确的。
"要不是看在堂兄的面子上,我早就被拆的骨头都不剩了。 "
曾鸿海悔不当初,开始还为自己来南洲这富庶之地上任沾沾自喜。
来了以后才发现各路神仙都有,牛鬼蛇神真的一点都没少过。
官大一阶都压死人,自己的夫人子女也没少被挤兑,好不容易能脱离苦海了,曾鸿海自然畏畏缩缩,安分渡过为妙。
哎,奈何现在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大人,卑职回头派人去府上说一声,近日让夫人他们都闭门谢客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