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死的?"
齐越也就顺嘴这么一问,任谁也没想到凶手的线索到这里居然就断了。
按照姚英才的意思,这位族叔一直独来独往,更别提会有什么徒弟。
"这点我不知晓。 "
姚英才摇了摇头。
"有人说他醉酒没得,也有说他得罪了贵人,什么闲言碎语都有,逝者为大,爷爷叮嘱我们别多言,好赖是亲邻长辈,逢年过节记着给他烧点纸钱。 "
"大人去问别人,想来都是不清楚的,因为当时他是直接被别人搁于棺材中抬回来。"
"棺材也被钉死了,所以谁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只能潦草的给他下了葬。 "
"就是如此,村里人才会说他该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好端端的人怎就没了,而且还连带着棺材抬回来,摆明了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死因。 "
说到了这里便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他们需要去查还有没有漏网的匠人,而不是抓着一个已死了的人去计较。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先是沉默,一直到出了村上了马车才开始讨论起来。
不过讨论了半天也未得出什么结果来,有用的信息太少,说不准还没有陆尧手里得到的消息详细,与其在此处浪费时间,倒不如去寻他去。
东边村地势偏僻,回程路是乡道没有行人,太上皇放心的同他们提起铜钱一案。
"南洲水深,陆尧想在这里暗查铜钱一案,难。 "
唐宁正在思索英莲一案还有无遗漏之处贸然听见了外祖父主动提起铜钱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