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稚领着几个塑料姐妹花,半路还有人因为三言两语又一肚子姑娘。
只是碍于现在大家身份有了巨大的鸿沟,倒是不敢发作。
狗腿子被欺负,而另一边的皇后此时也不好过。
听着太后的教诲,看着皇上十分难看的脸色,皇后心里也是有苦难言。
苛待高氏,苛待长子,苛待后宫嫔妃。
一顶一顶的大帽子,全都被太后都扣到了头上。
皇后想哭,想要狡辩,却碍于事实,只能低头认错。
皇帝心里也骂她蠢,手段低劣,赤裸裸的苛待,让人拿住把柄。
只是夫妻一体,为了不让太后过多干涉,只能替她说话。
皇帝:“皇后也是初入宫廷,还不懂得如何平衡这些宫中事物,皇额娘是过来人,往后还需您老人家多指点她才是。”
太后听着他这话,也知道他是要保皇后,心里恨他对自己的防备忌惮。
就是个白眼狼!
可谁让自己不是他的亲娘呢?
想到此处,太后收敛了几分,“罢了,皇后年轻,一时安排不周也是有的。日后有什么拿不准的,只管多思多想,不要再丢了皇家的颜面。”
皇后面皮发红,却不敢为自己辩解,只能低头:“谨遵皇额娘教诲!”
皇帝见她对太后这副俯首帖耳的样子,心里更加烦躁。
太后见好就收,看了一眼外头,微微叹了口气:“日头不早了,皇帝皇后事忙,哀家也不留你们了,且退下吧!”
夫妻二人退下。
一个心理惴惴不安,一个已经是满心的不耐烦。
夫妻离心,就在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琐事里。
皇帝是恨她太小家子气。
后宫嫔妃再是如何,都越不过她去,何必非要弄这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的小动作?
还有永璜,他不过是丧母的幼童,没有额娘替他转圜,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阿玛的面,这都都容不下?
他是长子,再是不受宠,可外头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苛待了他,岂不是授人话柄?
皇后永远都不懂,皇帝不是气她的心思,而是气她的心思太浅显,每每贻笑大方。
她若是能做到先帝那拉氏那般明面上的功夫,面面俱到。
当日事情不曾败露之前,谁又好说她一句不是?
当然,皇帝不是想要皇后学那拉氏的恶毒,只是想要她学学别人明面是怎么做到滴水不漏的。
皇后不明白,只是知道皇上误会了自己,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