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师却不这么想。
拿着遥控器,来回捣鼓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自己有兴趣看的节目,就关了电视机,又去折腾洗衣机,把以为该洗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又拿了一套老赵的内衣:“换了,我要洗衣服。”
老赵一怔:“不是昨天才换的吗?”
“让你换就换,哪来那么多废话?昨天你还吃饭,难道今天就不吃了?”任老师板着脸气鼓鼓的说。
老赵像发现新奇事物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任老师看:“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让你换衣服。我是谁?谁敢惹我?”任老师转身出了卧室。
老赵换好衣服,又把换下的衣服拿出来扔进洗衣机里,也来到客厅,看见任老师坐在沙发上发怔,老赵走过去,挨着任老师坐下,伸手想去搂任老师,任老师挣脱站起来,自己又进了宿舍。
老赵就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才又跟着进了卧室,却看到任老师背对着自己一侧,身上搭了件单人毛巾被。老赵就躺在床上,又伸手去搂任老师的脖子,任老师却扒拉开了老赵的手,不肯转身。
老赵就叹了一口气,开始自言自语:“老话说,夫妻同床睡,人心隔肚皮。人与人之间,从相识到相知,不仅仅需要的是时间。认识一个人,先熟悉的是脸,然后才是心。其实,今天的这个饭局,我就不应该听杨胜利的话带你去,我提前下来,是不想听那些醉鬼们胡说八道。要是我当时翻了脸,对于老万,打的是全体战友的脸,对老宋也是。所以我才提前走了,下来了就准备发信息,叫你回的,国庆又下来说了一大通。我的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老赵又把自己刚才想的那些事说了一遍:“所以,我没接你的话,不是因为,你说了我战友的不是,而是今天就不是个吃饭的日子。”
“强词夺理,我又不傻,既然有这么多的事,心里有气,为啥不对别人发,要发到我的头上?我是出气筒吗?”任老师没有转身,却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