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师中午回来,老赵说下午去打牌,又说了几个同学想去自驾游的事。
任老师说:“自驾游我也去。”
“几个同学,还没有商量呢。”
“意思就是不要我去呗。”
“不是说好五一你去看儿子了吗?”
“我一个人去了说不通怎么办?”
“我相信能说通。实在说不明白,让他自己学学法律,或者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如果说屈兵真投入了,但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屈兵的投入属合法来源,或者说,就是所谓的干股,至少存在收入来源不明和利用职权索贿的罪名。到了这个程度,你觉得这笔钱会属于谁?甚至齐玉都有可能有行贿的罪名。那么,动用了这笔钱的结果,最简单的就是要退赃,怎么退?谁退?同时,如果司法介入了,影响不影响你儿子的前程,这还用说吗?”
“那一块去吧。”任老师说。
“不合适。我去了用什么身份说?你儿子现在以先入为主了,首先是我把他妈拐跑了,还要让他把到手的钱退出去,他会听我说的吗?只能是适得其反。所以,你自己去好好谈,是最好的。他不是个笨人,这个利弊应该是能分得清楚。你觉得呢?”
任老师皱着眉头:“那好吧。”
打麻将的时候,老陈就问老赵:“你该不会又找了个老婆吧?”
老赵心里就一动:“什么情况?”
“那天和老婆子去市场买菜,看见你了。本来是要打招呼的,说看到你和一个女的在一起挺亲热的样子,就没有好意思打扰。”老陈笑着。
几个同学都看老赵,老赵不置可否:“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