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敏是老赵的下属,三十出头,一个工作能力很强又特别安静的女人。当然,貌美是一定的,双腿纤细而笔直,偏瘦却有料,出水芙蓉一般,清丽且别样。漂亮又独具气质的女人在哪都是一样的鹤立鸡群。
来办公室说事,开会,凡是有机会见面的时候,都是一张微微的笑脸,却不多话,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开会、学习,专注的像一个学生,老赵一瞥而过时,她那目光清澈见底。
最终还是酒惹的祸。
那段时间的老赵喝的太多也太凶,几乎每天都喝。不是爱喝,能喝,而是不得不喝,N市七县三区,市县两级的ZF关系还要维护,央字头的企业有什么了不起,不还是一个挣钱的儿子吗?
冥冥之中的定数。约了市上一个局长还是晓敏的亲戚,据说是两姨兄妹。这类的人际关系不需要老赵去刻意了解,办公室主任都是油缸里泡透的人,总是把各种关系摸的透彻。在任何需要的时候随手拈来,而熟人又是各种错综复杂关系的原始起点,所以,雨林就成了自然的陪客。
酒酣饭足,老赵醉眼朦胧的走着回公寓,说是要散散酒气,她却像小猫一样跟在后面。
“你回去吧,我没事。”酒后的老赵不喜欢尾巴。何况,送自己回家,这是办公室主任的本份。
“我不放心。”晓敏低声说。办公室主任和那个局长去洗浴中心了,老赵默许的。再撵,却不回话,就是执拗地跟着。
回了公寓,许是没了那份警觉,许是吹了风,人一松劲,就趴在了门里,连沙发都没有来得及走到。N市人好酒,量大且凶猛,老赵也是硬拼,再说,千杯不醉也禁不住天天造不是。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第一次坐飞机穿越气流的感觉,只是不想睁眼。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想喝水,却发现身边蜷成猫一样的她,满地的衣服,满地的纸,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赵的酒也吓醒了:“你怎么…?”
晓敏也醒了:“好点了吗?我给你倒水去。”
起身下床,抓了老赵的睡衣胡乱一套就出了卧室。
喝点热水,老赵却出了一身粘汗:“这可咋办?”
“啥乍办不乍办的。再来。”又上床偎过来。自然而又主动。
……
后来就成了常有的事,每周一和周四晚上,只要老赵在,晓敏都不请自来,拖地,洗衣服,当然还有那个。可晓敏是个怪人,哪怕自己口舌无津,手脚冰凉,却就是不出一声,最多哼一声:“轻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