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姨,我这就去。”李玉娇知道大姨要为她出头了,欢喜得一瘸一拐地去人事科找大姨丈去了。
没多久后,付永军来到蒋丽萍的病房。
“怎的了?你让玉娇叫我来做什么?我还在上班呢!”也不知妻子要做什么,刚才问李玉娇她也不说是什么事。
“永军,你们医院是不是新来了实习生或者有新来的职工?”
蒋丽萍还是比李玉娇有脑子一些的,丈夫来了不是马上告状,而是先问清楚再做决定。
江篱和她一起搭火车来的陕省,不可能是这里的职工,现在李玉娇又说她往职工宿舍那边走,很有可能是刚新来报道入职的人。
付永军想了想,说道:“没有什么新来的实习生,新来的职工也没有,倒是前些天来了一位特殊的医生,专门帮姓顾的一个营长治病的,你问这干嘛?”
那医生的特殊证件还是他拿去给盖章的呢。
“没有,玉娇被人欺负了,所以找你来问问。”
“玉娇被谁欺负了?”
他老婆身体不太好,三不五时地就要来医院住院一段时间,他要上班,儿子要上班,女儿还在读书。
因此就让在家没事干的李玉娇来照顾一下,这次也是顺便要帮李玉娇在医院安排一份工作,所以就把李玉娇安排去了单间平房那边先住着。
“玉娇,你来说。”蒋丽萍让李玉娇这个当事人说。
于是李玉娇就添油加醋地说了今天三次遇到江篱所发生的事。
付永军听后说道:“这个人应该就是你们说的人,她叫江篱,住在单间平房后面的小院子,
她比较特殊,只为顾营长一个人治病,不需要接受医院的任何规章制度,你们没事不要去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