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在转角的地方看对方把门关上了,赶紧走过来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刚好这个位置有一棵树,她爬了上去。
没想到这个中分头还有另外的窝啊!
这里不会是他专门用来和姘头相好的地方吧?
不过,现在不能叫他中分头了,应该叫光头。
他大热天的戴着帽子,应该是头发被她给剃了,不好意思露出他的大光头吧。
只不过解放帽戴在他头上,唉!一言难尽!
王祖发把赖丽华拉进来之后关上了门,甩开了她,质问道:“赖丽华,你老实告诉我,云溪大队牛棚那里是不是闹鬼?”
那天他从云溪大队回来的当晚就被剃了头发,房间白色的墙面上还用红色的血写着“鬼剃头”三个大字。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那三个血盆大口似的大字,把他吓个半死。
联想起那个煤球妞那天说的话,他很难不想到那种事情上去。
而且那天更见鬼的是,他的家全部被鬼给搬空了。
除了他被鬼剃头之外,他妹妹的床更是被鬼给换了。
这种事情只有鬼能做到,人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他父亲以为是仇家的报复,但是后来经过查证,并不是。
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在云溪大队那个煤球妞说的话跟父亲说了一遍。
父亲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总之,除了叫他暂时不要去云溪大队,其他的倒是没有说什么。
赖丽华不解地问道:“闹鬼?没有啊,发哥,你怎么会这么问?”
王祖发拿开了他的帽子,“不是闹鬼是什么,你看,我的头发就是去了牛棚那里回来的当天晚上被剃掉的,你是不是故意没有告诉我,想要害我的?”
赖丽华看着王祖发狗啃一样的头,不敢笑。
她赶紧安抚道:“发哥,我那么
江篱在转角的地方看对方把门关上了,赶紧走过来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刚好这个位置有一棵树,她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