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赖丽华照样上工,只是人沉默了很多,几乎都不怎么和别人说话,也不再对大队长安排的工作不满。
但她的心里很不平衡,还在想着怎样才能不用干这么多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五天。
这五天里,生产队里安排的工作从拔草变成了挑水浇地。
赖丽华天看着江篱每天只上半天工,然后就不用干活了,心里嫉妒不已。
第六天的时候,她终于忍受不了扁担压在肩上那种火辣辣的痛。
为了减少一点工作量,刚开始被她看不起的村里泥腿子小伙子们,到现在改变了态度,主动和村里的小伙子搭话,让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帮她干活,以此来减轻一些工作量。
事实上也有人吃她这一套。
赖丽华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队里的小伙子哪里能受得了她的主动搭话?
开始有人帮她干活。
那些个大妈大婶们看不惯她的做派,纷纷在背地里说她的闲话。
“看那赖知青,真不要脸,总是眉来眼去的勾搭咱们大队里精壮的小伙子。”
“她就是故意的,你没看见吗?有不少人抢着帮她干活呢!”
“我那傻儿子哟,眼睛都快要黏在她身上了,回去老娘非得拧掉他耳朵不可!”
“还好,我那几个儿子都娶媳妇了,要不然得受她的害。”
“呸!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
赖丽华也不在乎,全当听不见,坐在树荫下休息喝水。
有人帮干活,她干嘛还要这么累呢!
她只是跟那些人说说话,对他们态度好一些而已,又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半个月之后,大队里没结婚的小伙子都被赖丽华勾搭了一遍,甚至还有几个小伙子为了她争风吃醋的。
其中有一个就是云支书家的小儿子云铁生。
为了这事儿,云铁生耳朵差点被自家老娘给拧掉。
赖丽华则不咸不淡地吊着人家,谁也不给明确的态度。